本来打算第二天早上去领证的,结果一口气睡到下午两点多,身边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泡了个澡,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她一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准备和一个禽兽去领证。
本来想再考虑考虑到底要不要和他领证,但是,都已经被他两次吃抹干净了,还不如领个证。最起码这关系也是正常的,大不了以后好好听话就是,要是不领证,她岂不是成了被包养的情人。
情人?啧啧啧,要是让奶奶知道了,非扒了她的皮!
只是,奶奶爸爸妈妈,洛洛好想你们。
接下来的时间厉浅洛加快了洗澡速度,换好衣服,匆匆的扒了几口杜嫂给她热的饭菜,就拉着书房里正在做接手公司工作的斯靳恒去了民政局。
“这么着急?”斯靳恒有点讶异,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
“着急……万一民政局关门了怎么办?”她随便扯了个借口。
他瞟了一眼她脖子里几个已经浅了许多的痕迹,说了一句让厉浅洛真的很想很想掐死他,然后再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是不是把你伺候的太舒服了,你以后想夜夜跟爷滚被窝。”
……滚被窝?滚你妹啊!
厉浅洛无声的在车上坐好,嗯,紧紧的握着拳头,很端庄很端正的坐好,无视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斯靳恒当然看到了她紧握的拳头,嘴角微微勾起。
去民政局之前斯靳恒开着他的黑色迈巴赫先去了趟厉浅洛以前的家,在厉浅洛目瞪口呆中,斯靳恒撕下了封条,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你你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房子现在应该被拍卖了吧!钥匙也肯定不好拿到,这个男人怎么就光明正大的打开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