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一天她就想回去宣市;
或许,有一天她就想这辈子都留在宣市了。
也有可能,回到宣市以后她的心理和精神状态会变得不好。
这些事情是无法预料的,谁也说不定。
所以宋臻儿问柏墨,能不能接受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爱尔兰。
柏墨愣了一下,然后以一种看到陌生人的目光,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像是初次见面一般。
柏墨:“宋臻儿,如果我拒绝陈舟,那绝对不会因为你。”
柏墨:“当然,如果我愿意把Rums餐饮公司股份转让给陈舟,也不会是因为你找我了,而是因为陈舟给出的条件可以让我感到满意。”
他看着宋臻儿,说:“所以,你真的不用为他做到这种程度。”
宋臻儿沉默,片刻过后,才说:“……柏墨。”
柏墨:“嗯?”
宋臻儿忍了忍,没有忍住,问:“你的脑回路到底能不能正常一些?”
柏墨垂眼看她:“宋臻儿,我一直很正常,我不是你。”
宋臻儿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的这句话说得并不高明,隐隐有些内涵她的意思。
他很正常,不正常的人是她。
既方才那顿不愉快的下午茶以后,这似乎是一场不太愉快的散步。
宋臻儿没有和柏墨谈话的意思了。
她甚至想把这位客人送回去了。
事实上,宋臻儿有表现出来这样的意思,柏墨看出她的意图,看了她一眼,说:“再等等,我一会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