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变道：“是炸裂。”

玉真郡主将杜变的手放在自己腰下那最迷人挺翘的地方，柔声道：“弟弟，那我就嫁给你做小老婆，排在霓裳后面都可以。你答应我，不要出兵四川和湖南，不要让天下人指着你说乱臣贼子，好吗？姐姐给你做老婆，姐姐给你生孩子。”

……

玉真郡主离开后，干爹李文虺来访。

“变儿，为父是绝对不相信你会谋反。”李文虺道：“上一次你驱逐湖广总督，那是为了新政。谁破坏新政，谁开历史的倒车就必须死，这点为父已经彻底了解了。”

“但是听为父一句，四川和湖南就不要去夺了。”李文虺道：“一旦你出兵四川和湖南，那是亲者痛，仇者快，天下舆论汹涌，会彻底指责你为乱臣贼子的。”

杜变道：“义父，我夺四川和湖南，不是为了个人权欲，而是为了和东方联合王国的大战。”

李文虺道：“你就先得到陛下的旨意，没有陛下旨意，擅自出兵攻打帝国行省，而且四川和湖南偏偏不是方系领地，而是陛下的地盘。”

请陛下的旨意？

杜变已经试过了，他已经把属于自己的所有军队全部撤出来，彻底退出了辽东和北方。

但是皇帝坚决说，国土不容交易。

如果是先帝，只要杜变开口，他会毫不犹豫下旨，把这两个行省赐给杜变。

甚至杜变莽撞先出兵这两省，时候先帝也会向天下说，杜变是奉了朕的旨意。

但是永德皇帝，就完全不可能了。

他一方面表现的对杜变谦卑礼遇之至，又是裂土封王，又是几次躬身下拜称杜变为恩人，出城迎接三十里，出城相送二十里。

一个君王对臣子能够做到的一切，他都做了，看上甚至比先帝还要多。

先帝和杜变是很随便的，不管杜变立了再大的功劳，他都不会躬身拜下说多谢你的天大恩德之类，他只会骄傲地拍着杜变的肩膀说，吾家孩儿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