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好了之后的某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只是像往常一样普通地和阿遥一起压马路,结果没想到我们头上突然落下来几颗浅黄色的炸|弹。

我和阿遥都被炸死了。

横滨,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核平呢。

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气。

别让我知道哪个龟孙儿在大街上随便扔炸|弹,要不然我绝对要把炸|弹塞进他的【哔—】里,再把他的【哔—】拽下来扔到【哔—】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哔—】这次被动触发的【死亡走马灯】只回到了我死亡的十分前。没有时间多想,我拉起阿遥就往回跑。至少要跑出炸|弹爆炸范围。

要找那个随便扔炸|弹的煞笔以后再说,现在活命要紧。

阿遥不明所以地被我拽着跑,“夏夏你怎么了?有什么东西落在教室里了吗?”

我没有理她,只是继续拽着她往回跑。

体育考试我要能有这个两下子也不至于不及格。

啧,体育老师又不可能在我身后放炸|弹逼我跑。

就在我和阿遥刚跑出那条街的范围时,只听见一连串“砰砰砰”火乍弹爆炸的声。浓烟滚滚升起,就连地面也跟着轻微颤动着。

阿遥脸色苍白地抱紧我的手臂,很显然她注意到了那条街正是我俩刚才压马路的地方。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解决掉那个满大街扔炸|弹的龟孙儿,朕寝食难安。

被弹片削掉脑壳,四肢被炸断,残躯慢慢被火焰吞噬的感觉这辈子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安抚好阿遥,绕远路把她送回家后,我又回到了经历爆炸的这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