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很努力很努力，几乎已经竭尽全力。这一点从他身上已经满是血迹，从他已经气喘呼呼便能够知道了。

但是！但是努力从来就不是能得到想要结果的必要充分因素。也就是说，努力了也不一定会得到回报！

嘭！

又是一声巨响，刺被张昭的剑气震飞了回来，全身骨头尽碎，躺倒在地上，完全无力站起了，比较韩宇还要虚弱，甚至比韩宇还要没有战斗力了。

而那边的张昭却基本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狞笑着一步步地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听着那个人一步步落在甲板上的脚步声，刺心如刀绞，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刺出那一刀，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会如此心痛？是因为自己伤害了朋友吗？是因为自己陷害了朋友吗？

朋友？我有朋友？韩宇是我朋友？

刺嘲讽地笑了起来。而也在这时，刺看到了韩宇的眼神，看见了竟然一直都在看着自己的韩宇的眼睛。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清澈，满带着真诚，满带着坚定，满带着善良……

“对不起！”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再一次说出了这种自己从来都没有说过的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伤害你的，我不应该刺你那一刀的。

对不起……

第1789章 结束？

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对不起。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吗？就算有，他刺需要对别人说对不起吗？他是一个杀手，杀人不就是他的本职和天命？

可……刺就是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不断重复着。

刺的心很痛很痛，他想死，但却又不想自尽。刺觉得自己还在期望着什么，或者说在奢望着什么。但他又不知道自己在奢望着什么。

而就是因为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信念，已经万念俱灰的刺，却舍不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