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怎么好好的,苏羽清要回长安去呢?
不过想着这是人家的事情她不好多问,于是便只是说:“叫人护送你回长安这原没什么问题,只是兄长他一直奉你为上宾,不知你要离开的事他可否知道?”
“……他、他不知道。”
“如此……那我须得与驸马商议一下再做决定,还望你理解。”
拓跋殇对苏羽清有意,这事儿傅汐婼是知道的,如今不知他们二人因何不睦,若自己冒然把人送走了,恐对拓跋殇不好交待。
苏羽清毕竟不是阿离,傅汐婼与她的私交没到那个程度。
相比之下,自然还是拓跋聿的哥哥更亲。
苏羽清也并非蛮不讲理的人,知道傅汐婼所言乃情理之中是以只能应下,末了近乎乞求的说:“那我能最后提一个请求吗?”
“嗯。”
“公主今晚可否让我留宿?”
傅汐婼:“!!”
这是什么操作?
恐她不答应,苏羽清连连请求:“求求公主了,我只在门口给您值夜都行,只要能待在您身边。”
求求了,救救孩子吧。
毕竟有同乡之谊,又都是女子,傅汐婼设想了对方的处境便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只软声道:“那好吧。”
“谢谢公主殿下!”
苏羽清有多激动高兴,拓跋聿就有多愤怒郁闷。
被告知这个决定的时候,他急的一时顾不得苏羽清还在场,直接就钻进了帐子里,说话也不知背着人,没羞没臊的央求傅汐婼:“婼婼我还没完呢,你别让她留下来,你让她走好不?”
“可是……可是我已经答应人家了呀……”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跟你分开。”拓跋聿说着就要脱鞋上榻。
“拓跋!”
傅汐婼的语气认真了几分,拓跋聿听出了让他不要胡闹的意思,于是只能乖乖听话不敢惹媳妇生气,但该谋的福利可一点都不能少。
他搂着傅汐婼的小细腰轻轻摩擦,说:“那明天要补给我啊。”
“……嗯。”
“你自己吃,都得吃进去啊。”
“……”
傅汐婼不肯再吭声,不过恐这头熊赖着不走,她便红着脸点了点头,这才总算将他从帐子里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