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凝如今倒是看到成王府和傅云笙的优势了,可惜她想嫁,傅云笙还不想娶呢。
虽说他疼媳妇吧,但首先得看他媳妇是谁啊。
是阿婉就使劲儿疼,玩命疼。
带着媳妇大肆挥霍一番之后,小两口才回了家,傅云笙心知她必然有一肚子的疑惑要问,于是乖乖在椅子上坐好。
邵婉的第一个问题是:“王爷的那些钱,是打哪来的?”
她很怕他是贪污受贿得来的。
傅云笙老老实实的回答:“赚来的。”
“可我不曾听闻你在城中开了买卖啊。”
“买卖肯定是开了,只是不在长安。”自打醉霄楼和畅音阁接连被人坑走以后,他就不敢再在长安城内赚银子了。
他在琼州的那段日子可没少忙活,琼州城内有半数商铺都是他的产业。
后来他接连被老三派去许多地方,每到一个地方他就搞买卖,他就不信离了长安他还会被坑。
果然,这回安全了。
“不止是生意,旁人眼瞧着我隔三差五就犯错,今儿被贬了明儿被贬了,其实都是在帮陛下做事,事成以后他要赏我银子的。
还有啊,这城中流传的爆火的话本子多是我与阿离合伙卖的,赚的也不少。”
而且他做生意的原则是大钱必须赚,小钱也不能错过,就像今日邵凝的那袋银子,换了旁人没准儿就不要了,他却不会。
白来的钱干嘛不要呢,必须要!
邵婉听完,心里却更糊涂了:“王爷既如此富有,那为何还要装穷呢?”
“我又没有母妃护着,父皇又不喜欢我,要是让那些闲出屁来的大臣知道我这么有钱日后但凡哪里有点风吹草动不就得可着我一个薅啊。
再碰上那些老顽固弹劾我,说我的银子来路不当,我不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嘛。”
“那你如今……”
“如今无妨,莫说我在帮陛下做事,纵然不帮他,冲着我与阿离这交情也不敢有人为难我。”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