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贺鸢时立刻抬头惊喜的望着他。
她不确定的追问:“真的?!”
“嗯。”
“可……可你都不知道我长的什么样子……”她紧张的绞着衣袖:“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怎么知道我是我呢?”
傅云澜心说怎么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方才瞧的清清楚楚的。
可未免小姑娘又羞的不肯见人,他便没有直言,而是说:“这不是有面具呢嘛。”
因为这场骚动,二人勉强逃到了安全地带,可贺鸢时怀中的那些东西早在一路奔跑中丢了,最后就只剩下了脸上的面具。
傅云澜说着,扯下了那面具上的一个铃铛。
贺鸢时脸上戴的这个面具自然不为她独有,可少了一个铃铛就是与众不同的了。
傅云澜拿着铃铛摇了摇:“日后相见,我拿这个与你相认,就在此地。”
贺鸢时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那……那你几时会来?”
“快则一年,迟则两年,你可等得?”
“嗯嗯!”
她一定会等!
她幸而在宫中是个如同透明一般存在的公主,纵是拉拢朝臣也轮不到她嫁过去,她也乐得一个人在宫里当老姑娘。
不论多久,她都能等他。
可那会儿的贺鸢时不会想到,两年之期未至,她等来的不是云公子的聘礼,而是北燕的铁蹄。
傅云澜打破了她所有的指望。
匆匆一面的回忆,描述起来不过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