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我已找过那疯道人,也烧完了容清曼的尸身,也向岳父大人赔过罪了。”
段峥自然是不会怪他,但他恐阿离心里有负担,是以还有的礼数必须得有。
听他如此说,段音离才怔怔道:“这样啊……所以我才会醒过来的是吗?”
傅云墨轻轻点头。
心知她这会儿定然满心疑惑,傅云墨便拥着她坐起身,说:“先吃点东西,一边吃一边听我告诉你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嗯?”
“嗯嗯。”
傅云墨命人将小几放到了榻上,将段音离素日爱吃的菜摆了满满一小桌。
她吃,他说。
傅云墨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唯独隐瞒了他又给自己下毒的事情。
如今阿离醒了,他待会儿自己把解药吃了就是了,却没必要再说出来让她心疼难过。
恐她一直揪着此事问个不停,傅云墨便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我倒是很好奇,阿离昏迷之际是像睡着了那样全无意识吗?”
“我好像做梦来着。”
“梦到了什么?”
“好像看见了我师父……不是药王谷的师父,是从前的那位老头子师父。
好像还看见了曼曼,我记不太清楚了。”
再次提到容清曼,段音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傅云墨,你说那疯道人为何偏要我烧曼曼的尸身,若作为一个新的棉絮填补袍子,那不该是何人都可以吗?”
这个问题,傅云墨也考虑过。
只是之前她尚未清醒,他也没心思理会其他。
段音离前脚醒过来,后脚那疯道人和胖和尚便匆忙离开了,也不知是不是担心傅云墨腾出手来会逮着他们问问题。
段姑娘大胆猜测:“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曼曼与我有何关系?”
“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应该有点关系,否则说不通啊。”
“先别想了,好好吃饭,日后让人查一查也许就会真相大白了。”想到自己此去北境查到的事情,傅云墨给段音离布菜的手一顿,沉默片刻,到底还是选择告诉了她:“阿离,我查到了一些可能有关你亲生父亲的事情。”
闻言,段音离啃鸡腿的动作一顿:“是谢景重吗?!”
“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他?”
“阿离怎么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