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他这好歹是关起门来闹出的丑事。
向景文帝请完罪,傅云澈便回了宣王府。
景文帝的圣旨随之而至。
傅云澈被降为郡王,幽禁在宣王府。
不是禁足,而是幽禁!
此消息一出,朝野震荡。
傅云澈是笑着接的圣旨,众人都以为他是受的打击太大表情不受自己控制了,实则却不然。
他是真的高兴。
拿着圣旨去找骆纤,她正好醒了,正倚在榻边喝药呢。
傅云澈挥退了婢女,亲自喂她,等她几时吃好了,他才献宝似的将圣旨递给她:“纤儿,你瞧,给你看个好东西。”
骆纤迟疑的打开,只匆匆扫了一眼,眸光便“倏”地凝住。
她惊愕的抬眸看向傅云澈,却见这人还在傻乐。
见她看完了,傅云澈便将圣旨收起,转而握住她的手说:“纤儿,是我自以为是,单方面的以为我们一直很好,不知你心里承受了那许多。
是以那夜你说完那些话,一时让我懵住忘了告诉你答案。
后来我就在想,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皇位,这么多年过去,想来非是我三言两语说了便能让你相信的。
与其空口无凭,不如我做了选择之后再给你看,那样你便会信了。
我有的是其他的法子让拓跋敏消失,但唯有正大光明的将她杀了才能让父皇治我的罪,才能让你看到我的决意。”
“阿澈……”
“纤儿,不是我在皇位和你之间选择了你,而是我从来就没有拿皇位与你相提并论过。
我一直以为无论如何你都会陪着我的,是以从未想许多。
这还要多亏你那日让我做抉择,否则我怕是到如今还意识不到问题所在。
如今便好了,我们一家四口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管他外面是风浪滔天还是暗流涌动都不管咱们的事。
你开开心心的,不要不理我、更不要对我冷冷淡淡的,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告诉我,我都会做到的,好吗?”
傅云澈将人搂进怀里。
骆纤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到了她的颈间。
她一怔,下意识要退开,却反被傅云澈抱的更紧。
他的声音低的近乎沙哑:“纤儿,我害怕了。”
是后怕。
只要一想起,就会惊出一身冷汗的那种。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死在了他后院那些女人的手中,她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他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还好,一切都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