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能证明我这蛊虫不会害人,二来也好叫众人瞧瞧它的效用。
如何啊侯爷?您可愿为了大燕的江山社稷辛劳一次?”
“这……”
“若不肯就算了,我另寻他人就是。
不过我要奉劝侯爷一句,做的多说的多别人或许不会烦,但做的少说的多别人一定会烦。
侯爷,要记得沉默是金啊。”
“你、你大胆!”抚远侯被气的不轻:“我这条命都是陛下的,臣为君死天经地义,我只是恐你在那蛊虫上做手脚,事后才会显现出来罢了。”
“侯爷考虑的不无道理,但你若知道这蛊虫的来历,想必便不会如此担心了。”
“什么来历?”
“这蛊虫是令嫒苏姑娘给我的呀。”
忽然被点名的苏羽清:“……”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她正瞧着阿离要如何跟她爹一辩到底呢,结果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来了。
感觉到殿中几十双眼睛“唰”地一下都射向了自己,苏羽清异常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顶着莫大的压力上前一步。
段音离的声音再次轻飘飘的传来:“有一次苏姑娘缠着我让我给她讲故事,我便将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讲给她听了。
那书中所言,曾有人利用蛊虫进行整容。
先用蛊虫从人的鼻腔放入,用药引之,让蛊虫以人的脸骨为食。
削骨之后,划开脸皮,佐以银针,再顺着肌理缝合。
然后须静养三个月,最后大功告成。”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有意无意扫了那个瞎眼的太子两眼,成功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难道说……这人就是用了这种方法?
有人问:“这和苏姑娘送你蛊虫有何关系?”
段音离:“国师出逃之后,天机府中曾留有大量的毒物和毒药。
苏姑娘知道我会医术和解蛊,是以便拾掇拾掇将东西给我送来了。
她意在让我研究其中奥妙,免得将来再有人横遭毒手。
而那堆东西里,就有我方才提到过的骨蛊,是吧,苏姑娘?”
苏羽清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是什么呀!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但段音离已经把锅甩给了她,她不能不接。
一则天机府中的那些东西确实不见了,之前甚至还有人怀疑是她给顺走私藏了,她正愁洗脱不掉这个嫌疑呢,自然不会错过这现成到手的机会。
二则方才段音离提到了国师,众人本就怀疑侯府与天机府过从甚密,她若逆着段音离说,便等于是坐实了这一点。
三则她相信段音离的眼光,她说后来的这个是太子就一定是,未免将来侯府被人一锅端了,她决定和父亲站在对立面以便将来多条退路。
四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