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笙爽快应下:“明白!不就是钓鱼嘛!”
“对了,还有抚远侯府的大小姐苏羽清,她也能来。”以故事为饵,她一定会上钩的。
“放心,甭管她送了什么我还给她就是了。”
“哦,她不用。”
“……”这待遇明显和前几个不一样啊。
“就这些吧,别人我也不认识了。”
“这便足够了。”傅云笙满心感动,看着段音离都快流泪了:“阿离……你对我真好!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不推辞!”
“你误会了。”
“诶?”
“所有你收的礼物要分我一半,直接给东西或是折成银子都可以。”
“……”他就说嘛,这丫头怎么忽然这么好心。
“若是这法子可行,日后你便时不时装装病,也是一笔不小的进账呢。
病的严重时我再来给你看诊,治好了你没准儿别人家有什么疑难杂症也会来找我,届时我就收费给他们诊病,想来也会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
傅云笙感慨这丫头赚钱的头脑堪比自己之余,不忘补充道:“那你也要记得将诊金分我一半。”
段音离把头一歪,说出的话俨然一个小反派:“凭什么?”
“凭什么?自然是凭我装了病啊!我若不装病,你怎么进一步打响名号呢!”
“可若是没有我,你装病也没人知道啊。”
“但是……”
“没有但是,分账是不可能的。
你若不愿意,这生意便就此作罢。”反正她也不缺银子使。
“诶!别呀!”傅云笙忙扯住她的衣袖,生怕她二话不说走了:“愿意愿意,你怎么说怎么是,这总行了吧?”
段音离这才满意的点头。
同傅云笙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她方才带着拾月离开。
走出成王府的时候,正好瞧见一辆七彩琉璃华盖翠帷马车缓缓驶来,最终停在了宣王府门前。
车上走下来一个锦缎华服的公子,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奶娃娃,生的粉团儿一般,十分讨人喜欢。
拾月还盯着看呢,不想一旁的大壮却猛地低下头去,以手掩面,明显心虚。
见状,段音离心下奇怪:“壮壮,你怎么了?”
“小姐,那人见过我!”
“谁?”
“就那边那个啊。”
“那个小娃娃还是抱她的那个男人?”
“他们爷俩都见过我!”大壮深深的埋着头,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您还记不记得我初到长安城时您问过我为何如今不再注重自己的样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