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皎见此轻轻拍了英莲一下,才要开口,正好后罩房里孩子们也都下了课过来,她便只无奈的摇摇头,命孩子们都进来,暂把要对英莲说的话咽下。
等吃过了午饭,文皎便把英莲留在屋里,笑问她道:“你这丫头,上午到底在屋里想什么了?”
英莲支支吾吾不肯开口,文皎便搂着她,假意叹道:“哎,本来我上午打听了好事儿要告诉你,谁知道英莲都不愿意和我说话,那我也不说了。”
听了这话,英莲心里更是好奇得和猫爪挠一般,终于忍不住撒娇道:“伯娘,我没想什么,就是怕柳湘莲他得罪了你,再让你生气。”
文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笑道:“原来英莲不是怕我欺负他,是怕他得罪我。”
英莲只想赶紧把这个话题混过去,便在文皎怀里打滚儿,央求道:“伯娘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好事儿,好不好嘛。”
文皎逗孩子逗得心满意足,方附在她耳边悄声道:“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和你说了什么事儿?”
英莲“哎呀”一声捂住面颊,嗔道:“大白天的,伯娘怎么提这个?”
文皎笑道:“我想说,你也求着我说,现在你又不让我说了,那我就真不说了?”
英莲着实好奇,又不依,又不好意思说想听,只好埋在文皎怀里,摇晃她耍赖。
文皎这才又悄声告诉她道:“从前咱们不是都以为他入府之前风流浮浪,眠花宿柳,无所不为吗?”
英莲身子一僵,再想到昨儿晚上看到的图,心内似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从前她确实是知道柳湘莲他在外风流,却不知道男欢女爱原来是这样,便觉得从前之事只要过去了,便不必多提,他今后再不犯了就是。
她现今既知道了,再想到他从前风流,也不知和几个女子做过这样亲密的事,肌肤相亲,便觉得心内作痛,胃中还有些犯呕。
文皎察觉到了英莲的反应,忙假做没看到,加快语速悄声笑道:“往后咱们可不能再这么想了,柳湘莲他还是清清白白的童子身呢。”
英莲便觉得一下又从数九寒天回到了暖融融的屋内,心内高兴极了,又有些不敢信,喃喃问道:“伯娘,这是他自己说的,还是咱们打听来的?可能不能作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