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回了卧房,文皎往床上一滚,闻了闻被子上熟悉的香味儿,笑道:“还是家里舒服。”
林海也歪身坐在她身边,单脚撑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往枕上一靠,看着文皎笑道:“家里舒服,你还出去这么久不回来。”
他语气里有一丝幽怨,文皎一笑,靠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胳膊,把脸靠在上边,笑道:“想我了?想我直说呀,刚才这话要让外人听了,还不知是哪家小媳妇说的呢。”
二十天没见到林海,文皎也想他想得紧,又是两人再卧房床上,烛火跳动,她说出的话不自觉就带着勾人的意思。
林海喉结一动,看着文皎的眼神直勾勾的透着欲·望。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两人本就情深意重,眼神儿一对,也不知怎的就做成一团。
文皎本来还想和林海说说把绯玉挪到东厢房去,还有英莲的婚事,清儿的婚事,往银卫去的事儿,也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记得紧紧攀住林海的肩膀,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拼命呼吸。
脑海一片空白。
两个人翻来覆去折腾到深夜,文皎浑身力气都被榨干,林海拿薄被包住她,朝外边儿叫水。
文皎听他的话音里也在发颤儿,不由得一笑,拿脚轻轻踢他道:“看你明儿怎么往前头去,能不能起得来。”
林海看了一眼怀表,笑道:“总还能再睡两个时辰,无妨。”
男人死鸭子嘴硬,文皎只在心里偷笑,看他趁着等水的功夫倚在床边歇息,把脸又靠在他身上。
一时丫头婆子们抬了水来,林海又亲把她抱到浴桶里泡着,他自己迈进另一个浴桶养神,隐约听见卧房里丫头们正换她们弄皱的被褥。
文皎浑身发酸,这水里加了水嬷嬷的秘方,可以缓解身上酸痛,美容养颜,她正好多泡一会儿。
泡着澡也没法干别的,文皎略缓了缓,就和林海说起把绯玉挪到东厢房的事儿。
青玉那时候比绯玉挪的还早些,现在天又热,趁着绯玉还不大懂事先挪了,也省得孩子长大了舍不得搬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