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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想说的是让清儿帮他问问玉儿。

陆溶第一次把信送出去之后纠结半日,想着应该给清儿说清楚些,直接让她去问玉儿,又觉得说去问玉儿不大好,万一让玉儿面上挂不住,不是他的过失?

没想到清儿回了信,他不会的地方真的是玉儿给他讲的!

而且玉儿讲的比两位指挥同知讲的更通俗易懂,寥寥几句话他却一看就能明白。

玉儿之才,只能局限于闺阁之中,真是可惜了。

陆溶把今次的不通之处对着信一一看完,再把信和书都小心收起放好,洗漱了躺在床上,脑子里又浮现黛玉的倩影。

对瓦剌战事就在这两年间。

明年玉儿十三,后年玉儿十四,大后年玉儿十五。

玉儿,等我……

等我杀敌回来,上门提亲!

陆溶和往常一样,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对着月光细看,再不舍地放进怀里,一闭眼睡熟了。

韩琼英要带着葛娘子和几个孩子往西宁去玩儿上几日,说起来都沾着亲,文皎就正好让她帮忙给韩将军家里带了些年礼。

黛玉本担心文皎一个人在家里忙过年忙不过来,文皎却笑道:“你也太小瞧你娘我了,这事我都是做熟的,累不着。”

“再说我怀着绯玉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让我干,现下绯玉都出来了,快让我忙活几日罢,不然把人都闷坏了。”

“你先往西宁去看看,往后咱们一家子说不准一起过去玩儿呢。”

十一月初二,韩琼英辞别文皎,带着人往西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