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听见苏文哲的声音,她才舞了一下午的剑,又和孩子们玩儿了一会,心情不错,和苏文哲爽朗笑道:“回来啦。”
景岚景熙都站在廊下笑着叫爹,苏文哲跑进来一手拉着一个孩子,韩琼英也收剑走到廊下。景岚笑眯眯松开她爹的手,贴心的把她爹让给她娘,一家四口和和美美的进了屋子。
韩琼英苏文哲两个默契的不问对方今日都做了什么,只先问孩子们今儿上课如何,学了什么,和孩子们说笑一番。
等吃过晚饭,景岚景熙都各自回房,屋内只剩他们夫妻两个,苏文哲韩琼英一时竟然相对无言。
苏文哲想问问韩琼英今儿做了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琼英还能做什么?不过是打理家事习武呆坐,问这句有什么意思?
韩琼英知道他们两个的心病都是什么,看苏文哲欲言又止,便先笑问道:“今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苏文哲听见韩琼英先起了话头儿,心内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赶忙答道:“明日我要往乡下去查验春耕,估计这一去总要一旬日才能回来,你在家里若闷了,只管出去逛……”
他说到最后又止住口。苏州城就这么大,呆了将近两年,该逛的早就逛完了,还有什么别的趣儿?
韩琼英一时也没话说,夫妻两个沉默相对一会,韩琼英笑道:“天晚了,你明日还要早起出城,要带什么东西赶紧收拾了早些睡罢。”
苏文哲赶紧应和道:“是了。”便和韩琼英一起打点行装。
穷家富路,出门的行装要多打点些,宁可用不上,也好过该用的时候找不着。
这一打点行装就一个时辰过去,打点检查完恰是亥初(晚上九点),夫妻两人正好洗漱安歇。
韩琼英今日舞剑出了一身的汗,好好泡了个澡,等她擦干身·子出来,见苏文哲倚在身上拿着本书看等她,看见她来就把书放下,起来拉着她的手坐到床上。
她心内一暖,笑道:“睡罢。”
成婚将近十年,苏文哲与韩琼英自然不是每一日都能相见,在京中时苏文哲被父母派出去做事一两个月也有个几回。
从前每当要分别前一个晚上,小夫妻两个互相不舍,身体又好,每每缠绵到天明方迷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