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暗暗一查,王熙凤气得简直想活吃了贾琏!
老娘千辛万苦调理身子,连管家权都不要了,就为怀上一个孩子。
孩子怀上,又没说禁了你玩男人!更何况屋子还有个平儿呢,为什么非要到外头去找混账老婆?
难道那什么多姑娘儿就比我和孩子加起来都重要?你那根东西,就闲不下来一时半刻的?
更何况那外头的混账东西,也不知道多少人睡·过!脏了身子再来我这里,真是恶心透了!
就算平儿是精简了许多不必要的细节,又委婉的和王熙凤说的,王熙凤还是气得肚子抽痛。
幸而她还记着这孩子来的不容易,命平儿赶紧煎了安胎药来喝下,又命请太医来诊脉。
王太医细细诊了脉,说是急怒攻心,伤了胎气,幸好不甚严重,好好将养十天半个月,可保无虞。
还要琏二奶奶万万不可再生气了。不然再来一次,只怕此胎就要艰难了。
贾琏听了太医的话心虚得很。更兼又惊动了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都来看视王熙凤,问到底是怎么了。
王熙凤一则顾念大局,二则还顾念些夫妻情分,忍气吞声替贾琏瞒下来了。
贾母活了六十多年,什么事儿不知?又私下里把贾琏说了一顿,让他好好想想他媳妇的胎本来就艰难,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王熙凤见贾琏这两日有些回转的意思,又伏低做小的服侍她,不出去找混账老婆,心气倒是稍稍平了一些。
精心调养下,身子也养了回来。
可王熙凤从这事里头到底看出来了,贾琏在女色上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她心里本来还犹豫着,是不是要劝平儿多勾一勾贾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