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一等。
翌日,四贝勒府魏侧福晋偶感风寒,又一日,病情加重,卧榻不起,膝下两子无人照料,后院诸人争得鸡飞狗跳,不料被胤禛接去前院,安置于书房,亲自扶养。
魏紫双手枕在脑袋下,躺在屋顶上看着夜空。今夜没什么星星,乌云密布,明儿可能要下雨。
昨天胤禛步伐不稳地往二门处走,庆安几乎是跑着回来告诉她的。
魏紫面上没什么情绪还人都出去伺候,转身却从窗户翻了出去,在二门不远的地方观察。
胤禛好像是看到了她。
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那样重的醉意都挡不住他骤然的清醒。
他想过来的,但是他克制住了。
为什么?再怎么生气,都半年多了也该消消气了吧。
她都消气了,她怎么还没消气。
月亮回答不了她的问题,魏紫翻身下了屋顶,钻回了被窝。
又过了几日,在前院住了几日的水哥儿要找魏紫,怎么哄都不好使,胤禛便让小鱼带他回晨院看看魏紫。
陈嬷嬷抱着水哥儿,小鱼自己走着,看着晨院的门便噔噔噔跑了进去。
“额娘——”小鱼边跑边喊道。
被陈嬷嬷抱着的水哥儿也跟着学:“娘——”
魏紫依在门框上,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嘴角却勾了起来。
她本是以退为进,称病让胤禛将小鱼和水哥儿接走是想让他睹人思人,没想到竟是把自己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