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拿起印章,笑了一下,唤人把小鱼抱下去了。
抓周礼后,午宴将开,男女客分厅。
福晋同魏紫一道走着,夸赞道:“你将小鱼教的很好。”
那是当然,那可是他的儿子。
魏紫微微笑了笑:“全赖福晋教导。”
对于她敷衍的客套话福晋并未发表看法,之后一直沉默地走到了女客宴厅。
众格格纷纷过来行礼,魏紫闻到了年格格身上的牡丹香气,眼睛眯了一下。
倒是小瞧了她,真是手脚通天。
宴席散尽已是下午,福晋特意留了魏紫,两人回了正院花厅,福晋屏退左右。
听雨轩的下人皆看向魏紫,魏紫无所谓地摆摆手让她们出去。
福晋笑问:“只是说些体己话,你封了侧福晋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聊一聊,左右有人总是聊不尽兴。”
“妾身却觉得每每请安都聊的十分尽兴。”魏紫温言道:“可是妾身想差了?福晋想聊什么?”
福晋又是一笑:“请安聊的再尽兴也坐着旁人,总有些不好说的。先说说新院子吧,名字取好了吗?建的如何了?”
“名字还未取,爷总说还在想,依着妾身看叫南苑便得了。”魏紫勾着唇笑了笑:“建的是差不多了,还有些需要收拾的,预备下个月初一搬,是个好日子,易搬迁。”
“名字哪能那样随意,要住一辈子呢。不过日子看好了便成,该收拾的都收拾起来,省的当日手忙脚乱。”福晋说着咳了两声,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说起来还有个事,任嬷嬷昨儿来找了我,给我看了上个月的花册。我瞧了瞧很是不解,任嬷嬷才给我解了惑。魏侧福晋,魏妹妹,你身子可有不爽利的地方?若是有孕可不该瞒着,府里子嗣单薄,你说了,才好处处照顾着是不是?”
魏紫眉心微蹙,不解道:“福晋何出此言,什么有孕不有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