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人出的帘子不挑?闷了窗子不开了透气?”说着来慈倒也没那么怕了,腰杆儿也挺直了,不知是在说服浦喜还是在说服自己:“格格只是身子弱了点,咱们平日里得注意着些。我可告诉你,眼下伺候格格养病要紧,你若是跟别人碎嘴子被我知道可
饶不了你!”
浦喜低下头:“我知道了。”
被来慈一震,白桦院里有些歪的话风才慢慢正回来。
来慈不曾将这些同钮祜禄格格说,没成想钮祜禄格格竟自己提了:“来慈,我听闻最近院里都说我这是撞了邪?”
来慈心里一跳,忙道:“都是些没见识的人瞎说,分明是伺候的不当心才害苦了格格!格格放心,谁若再胡说,奴婢撕了她的嘴!”
钮祜禄格格刚被半抱着坐了起来,闻言笑了下,缓缓摇了摇头:“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呢?更多呢?若不是有鬼神相扰,那便只能是……有人要害我。”
她眉目间露出一丝狠厉,看得来慈脊背生寒,讷讷道:“格格……”
钮祜禄格格看向她,脸颊瘦得紧贴骨头,她道:“来慈,我能信的只有你,吃的用的你一定要亲自过手,更要私下查一查院子里的人,别让人钻了空子。”
“格格放心!”来慈攥紧了手。
……
过了正月,天气便慢慢地暖了,有时穿多了在外头走上一走,甚至还会出汗。
魏紫懒得动弹,便用这个做借口:“今儿太热了,贸然出去会闪到汗的!”
如烟无法,毕竟万一闪着汗着凉了可就得不偿失了。穿得薄一点出门更不行,不用等出汗便要受寒了。
有了这个法子,魏紫糊弄了好多天,每天懒洋洋地过着神仙日子。
后来天再暖一点,衣裳都薄了些,魏紫便没了法子,只好让如烟和金娥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溜达,眉芳还带着披风,冷了就要给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