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爽朗模样还在,又平添了几分柔弱。
“果然女子还是要上妆……”耿格格摸了下脸颊,指腹上蹭到了铅粉,她自嘲般地笑了笑,拿起帕子轻轻地擦掉了手上铅粉。
飞弦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轻声道:“格格本就天生丽质,只是略微有些病容罢了。”
耿格格心情这才好了些,含笑看了她一眼,道:“嘴巴真甜。”
飞弦笑着低下头。她本就是二等侍女,只是比起春元来并不得耿格格器重。后来还是因为春元言行莽撞,污蔑魏格格被杖责,撵去了庄子里,才入了耿格格的眼,渐渐被重用起来。
许是因为被飞弦哄得挺开心的缘故,下午去看望钮祜禄格格时,耿格格便带上了她。
一主一仆走走停停的,花了较往日相比足足两倍的时间才走到白桦院。
浦喜看见来人时甚至揉了揉眼,反应过来忙上前行礼:“奴婢给耿格格请安。”
耿格格常来,自然是认识她的,笑道:“我病好了些,想起钮祜禄妹妹病了,来瞧瞧她。”
浦喜福身道:“耿格格请随奴婢来,我家格格正在喝药呢。”
那便是醒着的了。
耿格格笑了笑,走进了堂屋。
钮祜禄格格喝药喝得已经没什么味觉了,甚至连苦味都尝不大出来,只麻木地喝着药,听到来慈说耿格格来看望她时还愣了一下,问道:“谁?谁来看我?”
来慈道:“耿格格来瞧您。”
“耿姐姐病好了?”钮祜禄格格眼底闪过一丝
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