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中哭,多半是因为思念家人。而魏夫人刚刚来看过她,思念的又能是谁?
“爷?”魏紫拽了拽他的袖子。
难不成是……他?
“爷怎么不理我!”魏紫不开心的坐起身,拍了一下胤禛结实的大腿。
胤禛慢条斯理地抚平了衣袖,招了招手,看样子是要回答问题了。魏紫又好奇起问题来,顾不得生气,趴到他胸膛上,圆滚滚的肚子正好卡在胤禛腰侧与榻间,倒是省事了。
“不好吃倒说不上,只口感差了些。宫里头的春联确实是白色的,且直挂几天,过了正月便会拿下来。你是从哪听了小道消息,到我这儿求证来了?”胤禛说着,含笑看了她一眼。
魏紫不说
是如烟,只道:“归根结底是从苏培盛那里传出来的。”
胤禛了然。苏培盛口风最是紧,做不出那种说话漏风的事来,八成是如烟说的,给安了个由头,说是听苏培盛说的。
“那便罚他。”胤禛随口道:“罚他三月月例。”
实际上与苏培盛收到的孝敬比起来,月例的数目真的算不上什么了。罚他月例,只是一个态度,苏培盛也得被敲打敲打了。
魏紫笑笑,又问:“听闻耿姐姐病好了些?”
胤禛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拨了一下她脸颊两侧的碎发,才懒洋洋道:“似乎是好了些,怎么问起来这个?”
魏紫移开脸,道:“就好奇呗,我又出不去,什么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实际上,问这个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如果耿格格真的病好了些,那便能确定耿格格的病也是钮祜禄格格下的手。
也不知是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中间又出了什么事,竟然会让钮祜禄格格再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