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福晋话,正是三年,奴婢四十一年冬开始伺候的。”秋棠回道。
福晋的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打量过,忽然道:“三年多了,只做着下人的活。你本是不该做这些的。”
秋棠砰的一声跪下磕了个头:“奴婢是福晋的人,福晋需要奴婢如何奴婢便可如何。”
南飞的雁群从天边掠过,叶子边犯黄的树上已经没了蝉鸣。
小书房内静了一瞬,福晋语气缓和了些:“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跪下来了,起来吧。”
秋棠应声起身,额头上已经起了个不大不小的包,福晋看着,似笑非笑道:“头上顶着这个,还怎么伺候爷。让月华给你请个大夫看看,好了来说一声,好给你安排。”
“福晋”秋棠语气犹豫。
她眼里只有忐忑,没有欣喜。
福晋目光移回了手中书册上,手随意挥了挥:“下去吧,让石榕进来伺候。”
“奴婢遵旨。”
出来后,石榕和月华见了秋棠额头上的包都顿了下,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石榕姐姐,福晋让您进去伺候。”秋棠低着头小声道。
石榕看了一眼月华,推开小书房的门进去了。
“月华姐姐福晋说,让您请个大夫来给我看看头。”秋棠用帕子捂着额头,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都快听不着了。
“这是自然,你先回去,我去请个大夫来。”月华笑了下。
“是,那我先回去了。”秋棠跟月华告了别,捂着头上的包回了自己的住处,身后的月华看了她一会儿才往前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