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与弘晖出生的弘昐从小身子骨就弱,得的更多的是胤禛的关切。弘昀出生时,弘昐已经不大好了,胤禛和李侧福晋都将心思更多的放在弘昐身上。
弘昀又天□□玩儿,总是静不下心。
李侧福晋尽力扳着他的性子,也不过能让他每天老老实实写几个大字罢了。
即便弘昀是李侧福晋亲子,她也不得不说,弘昀哪能和弘晖比。
可她怎么敢说出来,只得应下。
谁知胤禛又道:“平日里不要太娇惯弘时,他是个阿哥,如今快两岁了,轻易不要太一惊一乍的对他。”
李侧福晋笑都挂不住,勉强道:“爷又不是不知道,弘时天□□哭,从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哭一下,妾身都难受的紧。”
“天性是天性。”胤禛深深的看着她,声音不温不热:“娇惯是娇惯。爱哭未必不是巴图鲁,但软弱定然不是。”
李侧福晋无言,半晌道:“妾身照办就是”
胤禛这才满意:“尽快给弘昀收拾东西,明日就搬过去。”
这未免也太急了些。李侧福晋心中有些不安,可今日已经跟胤禛说了那么多反话,到底是不敢再说了。
福
晋病到了九月中才算大好,这时魏紫已经怀孕三月有余。
害喜的症状算是彻底消失了,魏紫如今一日能用五六餐,不拘做着什么,总时不时感觉嘴里空落落的,非要吃点什么才行。
好在这般吃着,她也没胖太多,只颊上、胸脯丰盈了些,反而显得愈发明丽婀娜,端的是人间富贵花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