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遵命。”武格格和钮祜禄格格不敢多言,站起身坐回了座位上。
料理完了武格格和钮祜禄格格的事,福晋看了一眼半低着头的魏紫,道:“昨日魏妹妹身子不便,禀到了任嬷嬷处。任嬷嬷处理不当,没有及时禀报给爷,已经受了罚。魏格格无错,你们休要在私下嚼舌头根。”
听了这话,钮祜禄格格面色一僵,刚才若不是她临时插嘴,魏紫恐怕已经解释清楚了。
她竟是自作自受了。
请安出了这种事,福晋只跟李侧福晋说了两句话,便叫了散,她昨日半宿未睡,得好好休息休息。
而出了门的几人,一个赛一个的脚步慢。
武格格和钮祜禄格格是因为刚才跪的太狠,腿脚有些不方便。魏紫则是因为她在等待时机,至于其他人许是为了看热闹吧。
钮祜禄格格由人扶着,面色有些不好,刚才那事,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怪谁。
怪自己?后院的人有谁跟谁是姐妹,抓住把柄,刺上一刺都是轻的。
怪魏格格?她自己插话,打断了人解释,还能再怪罪回去?
怪福晋?她一无宠,二无子,三无家室,哪里来的底气去怪罪大妇?
说到底都是武格格这蠢货,她消息不灵通便罢了,武格格同魏格格住的那般近,竟然也什么都不知道!
钮祜禄格格面无表情的想着,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力将她狠狠一推,她躲避不及,一声短促尖叫后,狼狈摔在地上。
扶着她的来慈也被拖着摔在了地上,却莫名感觉不怎么疼,像是摔在了棉花上。来不及多想,来慈忙将钮祜禄格格扶起来,“格格您没事吧?”
钮祜禄格格只觉膝盖、手肘都生疼,吃痛的面上都有些扭曲,“谁推了我?”
“格格?”来慈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