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他真是昏了头了,自己主子都认不清了。苏培盛咬了咬舌,站起身慢慢的往外退。
“慢着。”
苏培盛顿住脚,又听见胤禛缓缓道:“板子先欠着,仔细查查这个蝶娟,别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查好了再去领板子。”
“嗻。”苏培盛道。
堂屋只剩胤禛一人,他目光冷似寒芒,寒芒之下却有什么在涌动。
“蠢货。”胤禛压下火气,起身向西厢走去。
寝屋内,魏紫若有所思的翘了翘唇,眉间春色被兴致盎然取代。
蝶娟被压到正院时,福晋本已经准备睡下了,听到苏培盛亲自带了人过来,眉心拧了拧,“蝶娟?她不是今日刚刚去任嬷嬷手下当差吗?”
“正是,不知道苏培盛带着她过来,是出了什么事?”王嬷嬷右眼狂跳,心里有些发慌,手上却有条不紊给福晋穿好衣物。
“去看看。”福晋将手搭在月华手上,移步去了正厅。
一进门,福晋看见蝶娟头发散乱,眼睛红肿的模样便冷了脸。
“给福晋请安。”苏培盛磕头道。
柔软布料擦过他的脸颊,福晋从他身边经过,落座才道:“起吧,苏公公带着蝶娟来,想来是爷有什么吩咐了。”
苏培盛站起身,额上带着血丝的鼓包看的福晋移开视线。他面色不改,恭维了两句,三两下将今夜之事复述了一遍,笑眯眯的候着。
福晋面色已然铁青,人是她安插过去的不错,晌午蝶娟来报也不错,只是她没想到蝶娟竟只来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