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司云回归,他就有理由,把岛上这些人带回到大原。
他完全知道这些恶徒回到大原之后的样子。
可这就是他想法。
他要带着这些恶土回到大原。
不为别的,就是要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天下之分,不会久矣。
他现在等待的只有一个机会,一个分肉的机会。
如今顺昌和金乌,大战一触即发。
他已经等不及了。
……
花浮千,在那日。随着习泽,一同回到绾杀阁后,被一日复一日的被关在。后山的洞内。
那里埋葬着的正是她的父亲。
这些老家伙想用这种方法让她面临到自己龌龊的思想。
能够及时的幡然醒悟。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这种办法到底可不可以,但确实不可知否的是花浮千这段日子里过得十分痛苦。
已经被折磨的不人不鬼。
她没有办法与外界取得任何的联系,一日复一日的崩溃被困在这山洞当中。
与她同在的还有她父亲的棺椁。
“父亲,您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不对吗?世间情爱定要分的如此清楚吗?”
花浮千又笑又哭着。
她是又恨又无奈。
她知道自己没错,错的是他们,错的是这个世界。
可受到惩罚的却只有她一人。
她不知道现在顾清怎么样,现在在哪里?她们有没有对她动手?
她甚至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关在这里多久。
她敬爱她的父亲,但也十分确信,如果她父亲在的话。
一定会尊重她的选择。
共同抵抗这不公的世界。
他们企图用这种方法让她臣服,但他们不知道这样做就会让她的内心更加的强大,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选择。
花浮千静静躺在她父亲的棺椁旁边,抬头望着山顶。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深吸一口气。
重新站起身了,跪在她父亲的棺材面前。
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什么话也没说,把棺材直接打开。
从里边取出了她父亲身上的衣服。
撕成了几个破布条。
缠在这手上手臂以及膝盖上。
随后顺着,外边的几乎九十度垂直的崖壁。
慢慢向下攀岩。
从那山洞一直到地下,至少有百米的距离。
平常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头晕目眩。
花浮千只是咬紧牙关。
这些日子里她心里一直在打鼓,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没有办法继续等下去了。
顺着那陡峭的岩壁一直往下攀爬,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到处都是裸露的尖锐的岩石。
划破她的皮肤,流出了鲜血。
她不敢停留,只是再次咬紧牙关一次又一次的莫属的心中的数。
向下不断的攀岩着。
任那尖锐的硬食,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任那鲜血顺着手臂一直落在地上。
还在不断的不断的向着希望进发。
从黑夜中来到光明处。
对于她而言,顾卿就是一切。
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从着百米高的山上爬到了,下边。
靠着什么样的毅力。
只知道她来到最下面的时候浑身是血。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只有她那双坚定的眼神告诉人们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