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王爷。”虽然话语和动作恭敬,但他依旧只是坐在那里,并未起身。
何天瞑并不生气,这就是规矩,在这里他纵使是王爷也难抵规矩,这二字。
“您有礼了。”何天瞑微微低下脑袋,算是回礼了。
“说记得内容是您自己提笔还是有小的,为您代笔。”黑衣人问道。
“本王写吧。”随即何天瞑便坐在了黑人的对面,提笔再拿白纸上写下了几行字。
吾在木咯城,望汝告国情。
何天明只是写了十个字,因为他知道这张白纸上一个字便是一百两的价格,在那个朝代司云这个六品官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才区区的45两银子,在这里一个字就抵得了司云两年的工资。
那黑衣人接过白纸看了眼之后便收了起来。
“大概何时能送到?”何天瞑比较在意速度的。
“后日上午便可送达。”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天色说道。
何天瞑,如果从顺昌来到这里,少则也得五日,多则七日到十日不得。
而他只需要用不到两日的时间,其中速度与计谋不得而知。
“有劳了。”何天瞑在恭维了一下,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黑衣人。
要是让司云看到何天瞑这么败家的话,怕是连昨夜的饭把何天瞑给打出来。
“嗯,王爷放心,就是。”他接过银票,之后又说了几句话,大抵就是让何天瞑安心之类的,然后掌柜便把何天瞑一直送到了门口才又回去了。
回去的途中何天瞑看到有些人都堵在那官府的门口,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突然何天瞑兴趣大发,竟然也凑热闹,来到了那边看了起来。
只见那公堂之上,一个穿着六品朝服的官员,在这种地方也算是大官了,危座在公堂之上,下边就是一个嘴角有血,脸色惨白,身上穿着白色素衣的女子,旁边则是一个,躺在木架子上,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的一个男人身上还披着被子,另外那两个老人应该是他们的亲人。
“这可真是有意思,你说这个田桓,可真是倒霉,这媳妇还没娶回来几天,这下连命,根子都没了。”有一吃瓜群众在公堂外边刮里刮啦说道。
“可不是嘛,这新娘子太狠了。”另外一个吃瓜群众也在旁边附和着说道。
“什么啊。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呀?”另一个吃瓜群众在旁边一直询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毕竟像这种大事在这个地方可不多见。
虽然大漠这个地方不像金乌国那般男尊女卑,但也绝不想顺昌那般男女平等肯定会有一些不平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