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为了救你,我还要背上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夏衍叹了一口气之后,身上披了一个特别古怪的东西,随后抱着司云,跳跃在山河之间,消失在暴雨之下。
如若山河无恙,我足以安心,如若国家有事,女子也可披上盔甲,保家卫国。
五月初,十六日。
昨夜暴雨,下到半夜时才停,这是金乌国开大礼之时唯一下的一次雨。
何天暝在昨夜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皇宫,结果老皇帝告诉他,司云已经册封完毕,随即送到顺昌去。
何天暝大怒!但终究没有说些什么,毕竟他人现在还在金乌国,他没有夏衍那种神出鬼没的功夫,纵使是战神,双拳也难敌四手,忍下这口气之后,在十六日上午,便和属下一起启程回了顺昌。
何天暝知道,老皇帝就算是再阴险狡诈,在这种时候也不会杀了司云,这样只会激起他的怒火,引起更多的战争,而在这个时候金乌国的粮草和兵行都已经不足。
他想的应该是老皇帝为了膈应他,所以连夜将司云送走。
当出了金乌国的地界的时候,已经是十七日了,而在同一天,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古乐公主竟然从金乌国逃了出去,只带了那个面无表情的侍女和一张地图,一些细软。
而在次日白尧白将军,竟然也从金乌国离去。
对于这些老皇帝只有两个回答。
古乐公主对摄政王一见钟情,所以特派古乐公主一起回到顺昌进行感情交流,之前司云是一个例外,而这一次他竟然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去膈应摄政王。
对于白尧的叛国行为,老皇帝就要去膈应摄政王。
老皇帝对外说的是,白尧喜欢上的司云,所以特派他去保护司云,以免千户大人在顺昌受到不平等待遇。
白尧确实是喜欢上司云,并且还带了那个侍女一起去。
但他不知道他把这个侍女一起带过去,最后会犯下多大的错误。
时间再回到十六日。
当司云摸着自己还有些发昏的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在一个小客栈当中,司云摸索着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大惊之下,还是先查看了身上带的东西,后边的银针,还有那二十两的银子,但是少了令牌,还有她准备了一些迷药。
令牌突然不见还让司云有些担心的,虽然对她而言的话,这令牌不见也许是件好事,当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慌。
迷药不见的话,大概是那个家伙给收走了。
她已经听不到外边的雨声,她还当自己是在十五日的晚上。
但她不知道是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一天。
对于司云而言晚上压根睡不着,她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了,这个时候还能睡着的话,那真的是厉害了。
她这个时候想要逃跑,她不知道这个男生女相的家伙对于他她到底有什么企图,也许是为了她身上的令牌,也许是因为其他,但只要一想到她那日的表白司云就觉得鸡皮疙瘩全部都站了起来,她宁愿是前面那一种可能也不要是后面那种可能。
她摸索着点好的蜡烛,看到了,她身上已经换成了,淡淡的粉红色的长袍,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司云也是无奈极了,虽然是男子的衣服,但看起来却是如此的骚包。
旁边的桌子上还放上她之前穿的衣服和一些迷药。
司云看到之后,立刻拿过了一些迷药揣在了怀里。
然后再看了看那桌子上面。那用料和材质都极其稀有的华贵衣服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没有穿起,也没有拿起,穿着这些跑路的话,这估计是脑子有坑,正是身上这粉红色的长袍有些惹眼,但跑起来也肯定是要比这更轻松一些。
司云望望怀中的那二十两银子,她实在不想花了它,这毕竟是救那摄政王拿到的钱,对于她而言是有深刻意义的。
但是她如果想逃跑的话,必须得有钱啊。
随后司云又到处望了望,看有没有一些值钱的东西,顺便一起顺着算了。
抬头四处望去的时候,眼光突然看到了上边桥梁上的一片青衣。
立刻警惕地站到了一旁,随后往上望去。
果不其然,夏衍这个家伙趴在墙栏上一副好笑的样子看着司云。
“你这样子是想逃跑吧?你说我那么小心翼翼拼死相救,把你从那老皇帝手里救回来,你就这样打算一走了之?那你可太伤人家的心了。”只见夏衍从了房梁之上跳了下来,然后深情款款的走到了司云的面前。
“嗯……”司云猛咽了一口口水。
“你……我不排斥那个东西,但是我毕竟没有断袖之癖,所以你即使得到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的。”司云猛往后边退的步,然后一边向他解释着。
“哈哈……没事啊,得到你的身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得到你的心啊?”
夏衍听道司云的回答之后觉得十分好笑,然后强忍的笑意,和司云说了起来。
“啊?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啊。”司云立刻有强行的解释着。
“嗯,你说的对,强扭的瓜是不甜。”夏衍看到司云的表情之后,突然来上这么一句,是因为觉得突然之间又有希望了,立刻点头。
“但是强扭的瓜止渴呀。”夏衍突然的话直接让司云被口水呛住了。
“咳咳……我告诉你,其实我是个女的,这是真的。”司云这个时候强行的解释着。
“对啊,我知道啊,之前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就非常清楚了。”夏衍努力憋着笑,然后特别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