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死了他们都没人照顾。”
连菀和芙蕖双双冷冷看着他们叽歪。
冯先生急的跳脚,“一个妖精的命哪能比人还珍贵。再说她还只是一朵臭花!”
芙蕖一听顿时眉眼狰狞起来,“你才臭!你们全家都是臭屎堆!熏死人!不要脸!”
陆折再次斗胆拽了拽连菀的袖子口。
连菀头都不回地斥道:“又干嘛!”
陆折:“……杀人的话要注意毁尸灭迹。”
连菀转过头,眉心一挑,“谁说我要杀人了?”
冯氏夫妇:“……”有救了!
连菀冲他嫣然一笑,“杀了岂不可惜?!”
陆折懵,不知道连菀要用什么招数。
半个小时后。商康市古城最繁华的街上,还未散去游客们发现前面有人拿着扩声器在哭喊。
“我叫冯索清!”
“我叫王青花!”
“我们偷别人家的兰花,我们是贼,我们是坏人!”
“我们赚的钱都是黑钱。我们干的事猪狗不如!”
……
围观群众中有本地人,很多人都认识这对冯氏夫妻。这可是当地有名的兰花大王,据说他家的兰花培育是核心技术,在全国都独一无二,来求技术的人趋之若鹜,但他家全部拒之门外,不和任何人合作。
他家卖的兰花价格也奇高,但喜欢的人多如牛毛,价格炒得非常高,一转手都有可能赚两倍。
但今天这两个是喝醉酒了还是脑抽抽了,竟然在大家上广而告之骂自己?
简直匪夷所思。
冯氏夫妇走了不到一百米,大家伙都听明白他们做的坏事。当然他们夫妻两个没胆子说出兰花精的存在,更不敢把连菀和芙蕖等人暴露出去,他们只说自己是贼,不要脸的贼。
不远处,陆折瞧着这一幕,简直叹为观止。
连菀就站在他旁边,他想了想还是往旁边站了站。
谁都能得罪,这女人不能得罪。
芙蕖笑得直拍手,“姐姐,还是你厉害。”
连菀微笑,转脸问陆折:“这是不是你们说的社会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