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没有揭穿玉凌寒,而是对着老包温言道:“走吧,就快晌午了,找间店打尖去?”
老包虽仍旧气呼呼的,但又不敢不听主子的吩咐,便重重的,一屁股坐上了车头。
玉凌寒刚想放下帷幔将身子给缩回车内去,九曲上前一步道:“姑娘,你快下来吧?”
玉凌寒则盯着他,还略有些奇怪,“我为何要下车啊?我可是同他约好了,他先陪我去追夫,然后我再陪他去游历名山大川。一约既定,必当生死遵循!”
九曲的眉头都快纠到一处了,不解的问,“什么?你同他约都定好了,那他是谁呢?”
玉凌寒往身侧的季水蓝呶呶嘴,“他就是他啊!”
九曲耐心的再问,“那他姓甚名谁啊?”
“他姓……”玉凌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此人的名字呢,便转身重复着九曲的问题,“那他姓甚名谁啊?”
季水蓝微一欠身,“在下姓季,名水蓝。”
玉凌寒便又转身对着九曲重复着他的言语,“在下,哦不,他说他姓季名水蓝。”
她在说到“他姓季”之时,不觉间秀眉微蹙,心中恍惚。
九曲抚额哀叹,“我的好姑娘啊!所以说,你刚刚是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已经和人家订下生死之约了吗?”
“叫什么名字重要吗?重要的是人本身嘛!我们都倾盖如故了,又有何不可呢?!”玉凌寒不悦的回击着九曲。
她此言一出,季水蓝微微点头附和,“姑娘言之有理。”
可九曲却不干了,他懒得再讲道理了,沉着脸,语气愠怒,“你先下来,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