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时对于张茯苓并没有很信任,但多少还是抱有幻想的。
但事实证明,幻想什么的,夜里做梦的时候想想就行了。
气氛很尴尬,一切都是那么突然,显然,所有人都没准备好。
看着秦时一脸冷笑的表情,张茯苓没来由的心里一慌,急忙道:“我可以解释的……”
如此熟悉的渣男语录啊,秦时呵呵一笑,看着有些尴尬的苏青没有说话。
苏青好歹也是见过许多大阵仗的人,稍许尴尬过后,便恢复了镇定。
自动忽略了给自己使眼色的女儿,反倒是扶起了倒下的屏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打量起秦时来。
张茯苓捂脸……
秦时一愣,继而悲愤,怎么,你们母女俩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辜负了自己真切的信任,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这个世界还有个讲道理的地方么?
“公子,这是家母苏青,方才原是母亲来寻我叙话的,不曾想公子竟也来了,无奈之下便让母亲藏于屏风后,当真不是妾身存心蒙骗公子。”张茯苓眼见气氛越来越差,急忙出声解释道。
秦时冷哼一声:“就算如此,张小姐大可直言相告,秦某又岂会因为这点小事便不再去解决事情?”
张茯苓心虚地点点头,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
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喝着茶的苏青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表示不再追究。
不是秦时大度,不论这话是真是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纠结这些小节也无济于事,毕竟事情还是要去解决的。
秦时沉吟片刻,向苏青拱手道:“前辈可是当年江南绿林人人称颂的‘飞花摘叶一丈红’的苏伯母?”
苏青闻言一愣,继而放下茶杯笑道:“十几年前的事儿了,自成家以来,以前的好友走的走散的散,这个名号也许久没听过了,如今却从一个小辈的口中喊出来。
人人称颂不敢当,不过是江湖上的朋友抬举,瞎喊的罢了。
不过,你一个书生是从何处得知我的名号?”
秦时笑了笑,自矜道:“秦某最近也学了些武艺傍身,对于前辈们的江湖事迹,自然有所耳闻。”
这话一出,不用说苏青,连只会点武学理论基础的张茯苓都愣了,你这脚步虚浮模样,下盘跟豆腐渣工程似的,也能称为武艺?
苏青暗暗想道,莫非,他先练的是内功?
于茶杯中捻出一片茶叶,苏青屈指轻轻一弹。
“咻,啪”,指甲盖大的茶叶片儿准确的的砸在了秦时帅气的脸庞上。
秦时:“……”
张茯苓:“……”
苏青:“呵……就这?”
果然,不管年龄大小,女人都是不好惹的……
看着公然报复完扭着手腕一脸舒爽的苏青,秦时将脸上的茶叶擦掉,叹了一口气。
“秦某习武不过几日,况且伯母又是偷袭……”
苏青大手一挥,打断道:“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