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连这种程度的回答都无法接受,还谈什么爱我。”屋大维娅冷淡道:“如果我今天就被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拉上死刑台,那么直到点火的那一刻,都不会有人来救我。”
“不管是你还是埃利乌斯,亦或是我的母亲或者弟弟,都不会来救我。”屋大维娅又低下头,翻开一张庞贝城的修复图示:“所以你的话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更别提我了。”
多律弗路斯握紧了双拳,深呼吸后离开了屋大维娅的办公场所。
而在色雷斯青年走后,屋大维娅将手里的牛皮卷扔到一旁,在快要倒下前,被埃利乌斯的敲门声唤回了神智。
“主人,阿文廷山从庞贝的兄弟会那儿,得到了皇帝陛下的消息。”埃利乌斯凑到屋大维娅的耳边悄悄说道:“禁卫军已经派人去接回皇帝陛下,只是……”
“尼禄染了上瘟疫?”屋大维娅看着埃利乌斯犹犹豫豫的样子,还以为是尼禄只剩下一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就有必要跟维斯塔贞女提前打个消息。”
埃利乌斯没想到屋大维娅动了修改皇帝遗嘱的念头,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属于屋大维娅的正常操作。
“皇帝陛下虽然在疫区生活几个月,但是并没有染上瘟疫,只是……”埃利乌斯一想起阿文廷山的消息,觉得尼禄的皇帝任期,估计也走到了尽头:“皇帝的疯病又发作了。因为没有奥托提供的药物,他现在已经虚弱到不能下床走路。”
“只是不能下床走路?”屋大维娅进一步确认道:“皇帝的……那方面有没有问题?”
屋大维娅摆了个红灯区里的问路手势。
埃利乌斯的老脸一红,但还是以专业的态度回答道:“至少能坐起身来。”
“那就够了。”屋大维娅必须确保尼禄的生育能力没有太大的问题。
或者说,即便是尼禄没有生育能力,她也得让别人以为皇帝能够延续直系的血脉。
至于那个该死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
屋大维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让埃利乌斯轻而易举地了解到了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最终命运。
“在阿文廷山的兄弟会将尼禄安全接出后,让人在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落脚点,放些病患用过的东西。”屋大维娅本想狠狠折磨一下让她头疼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但是一想到折磨他会引发的连环问题,屋大维娅还是决定让这人死得更干脆,而且合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