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波里努斯调动了威尔士的兵力对起义的埃西尼人进行镇压,但是因为酒神节的缘故,驻扎的军团有不少人都回到了罗马,所以波里努斯跟布狄卡王后的战争便僵持住了,然后便是隔三岔五地给罗马发消息,让他们赶紧派兵加钱。
可是罗马……怎么可能有钱?
尼禄的钱都在屋大维娅的手里,至于国库……
十分尴尬的元老院表示他们至今都没赎回玛特罗娜们手里的产业。
至于拿自己的钱去补贴军费……
罗马的贵族们似乎还没高尚到那种程度,而且尼禄的号召力还不足以进行战争征税,更别提这几年里,他们都搞了多少次战争征税?
任谁都受不了这一年年的砸钱进去。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被急召进宫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脸色阴沉地听着心腹的回报,后者的表情也不必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好上多少。
“除了战争征税,我们也进行过战争募捐,但是那些玛特罗娜们根本不理我们,甚至连维斯塔贞女也没有反应。”
“这些钱的数量明显不对。”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想到遍地的雷必达企业和瓦列里乌斯印章,于是眼睛一亮道:“雷必达家族和瓦列里乌斯家族难道没表示?他们两家的企业遍布罗马上下,不可能只有这么些钱才对。
“可问题是这两家的当家人是那个被你们囚|禁的女人,按照罗马的法律,我们不可能对非特定的妇女们征税。”苇帕芗的神色比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更差。
因为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去世,他便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在元老院和公民大会上当个吉祥物。
而现在,屋大维娅的逮捕让苇帕芗看清了罗马上层的轻蔑之色。更是让他明白了屋大维娅不仅是挡在他面前的碍事者,更是勒紧那些贵族缰绳的人。
一旦没了屋大维娅的桎梏,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行政权力的蹦跶。
至于立法和军权……
苇帕芗的脑海里闪过尼禄和加尔巴的身影,脸色又难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