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屋大维娅充满压迫感的眼神,庞培娅萨宾娜有种头皮发麻的心虚感,甚至紧张地忘了哭泣。
“你肯定是跟尼禄说,我在皇宫里会遭到布列塔尼库斯的侮辱,然后旁敲侧击地告诉尼禄,我只会意一味地顺从布列塔尼库斯,从不会因为布列塔尼库斯的不断打压而做出什么反抗举动,甚至会让尼禄跟我一起受苦,对吗?”
庞培娅萨宾娜地身形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神情,目光下意识地看向隔壁地房间,像是对谁解释道:“不是这样地,您误会我了,我只是……”
“只是想告诉尼禄,我终究是克劳狄家族的人,所以总有一天会站到他的对立面上,不会像奥托或者你一样,愿意一直追随尼禄。”屋大维娅不紧不慢道:“当然,你不会说的这么露骨,而是用一些‘或许’,‘只是我的浅见’,‘只怕’,等似是而非的词汇,去引导尼禄这么想。”
屋大维娅才不玩绵里藏针的那一套,而是简单粗|暴地在尼禄面前扯下庞培娅萨宾娜的真实面目。
纵使庞培娅萨宾娜有意向尼禄解释什么,她也没法扒开面前的屋大维娅,直接冲进隔壁的房间。
“小瓦利瑞亚,我不知道您为何要如此污蔑我,只是您对我的敌意,是不是太过了些?”强行镇定下来的庞培娅萨宾娜笑得很勉强道:“况且我有什么理由去破坏您与小多米提乌斯的甜蜜关系?毕竟您们的感情是如此坚定与美好。”
“我与尼禄的感情当然是坚定且不容置疑的,这一点,我想尼禄也知道,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冲到皇宫里找我。”屋大维娅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庞培娅萨宾娜感到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但却不得不强颜欢笑。
“至于你为何要介入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想奥托大人比我更清楚。”屋大维娅说到最后,语气突然轻柔了不少,让庞培娅萨宾娜恨不得扇她一巴掌:“请原谅我对你莫名其妙的敌意,毕竟我也是女人,总会有吃醋的时候。”
隔壁的尼禄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同时也开始思考起庞培娅萨宾娜跟他说的话,渐渐对友人的妻子产生了怀疑与不满。
毕竟奥托是尼禄最好的朋友,所以对方从未掩饰过庞培娅萨宾娜出生于一个充满野心的家族,而尼禄在克劳狄乌斯争风吃醋的宫廷里呆过,所以也不是什么无知小孩。
况且屋大维娅并没有理由要去害尼禄。
至少尼禄自己觉得,屋大维娅要是不管他,一定会过上比现在更好的日子。
彻底呆不下去的庞培娅萨宾娜匆匆告别了屋大维娅,以免在这儿吃亏更多。
上好药的尼禄一扫之前的阴郁,阳光开朗地仿佛身边冒出一朵朵地小花。
“怎么?不生气了?”屋大维娅摸了摸尼禄的脑袋,试探性地调侃道:“你就不怕庞培娅说的是真的?我或许真是她口中的卑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