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埃利乌斯很困惑屋大维娅何出此言,毕竟在外界眼里,她一直都是外祖父母最疼爱的孙女。
然而在屋大维娅看来,两人的政治扶持对象发生了变化,所以分道扬镳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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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声的皇宫里,与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商谈后的克劳狄乌斯,无比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看着卧榻上的尼禄,露出嫉妒又扭曲的表情,令他在这一刻显得分外丑陋。
负责照顾尼禄的阿克代在暗处缩了缩身子,防止克劳狄乌斯注意到她,然后将怒火一股脑地倾泻在她身上。
每当克劳狄乌斯与尼禄发生争执时,这位年过半百的罗马皇帝都不舍得去责备他心爱的甥孙,所以遭殃的总是在皇宫里伺候的人。就连他最信任的那耳喀索斯,以及他最宠爱的情妇也不例外。
简直就像着了魔一样。
阿克代在皇宫里见得越多,就越觉得皇室一家的行为举止都异于常人,甚至开始怀疑他们都是情感变异的怪物。
“尼禄……”克劳狄乌斯情意绵绵的声音落到尼禄的耳里,不亚于听到潘神求爱声的水泽女仙,令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结果导致克劳狄乌斯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郁起来。
“我以为这些天的相处已经让你明白并接受了我的感情。除了我,罗马城里还有谁能成为你的依靠?”克劳狄乌斯大大方方地坐到尼禄的身边,伸手想要揽过尼禄,但却被对方躲避开。
眼见尼禄并不吃硬的这一套,克劳狄乌斯便软和了语气,摆出一副好商量的样子:“你不是很喜欢屋大维娅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让屋大维娅过来看你,好吗?”
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名字,尼禄脸上的戒备之情似乎有所松动,但肩膀处的肌肉并未缓和多少,甚至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之情。
“你跟我母亲真是同一类人。”即使身处敌营,尼禄也没法暂忍一时之气,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肯做。
换作是熟悉克劳狄乌斯脾气的那耳喀索斯,估计早就低头谢罪了。
“我跟你母亲当然是同一类人,因为我们是叔侄。”面对尼禄的厌恶,克劳狄乌斯充耳不闻地承下了所有的咒骂,陷入自我感动地按住尼禄的肩膀,强迫自己跟尼禄额头顶额头,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些。
“如果你是女孩就好了。”克劳狄乌斯无不遗憾道:“如果你是女孩,我便能与你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