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南摇摇头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上次我打电话给理事会的时候,是谢菲儿接的电话。我原本想请她帮我的调查老爸的下落。但是她却告诉我一个很大的秘密,是关于我父亲的。”
“你父亲的,究竟是什么大秘密?”冯瑗微微一怔道。
“事实上很多年来,我父亲一直是易术理事会的头号威胁。虽然谢菲儿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在时时刻刻关注着他。而这一次他的突然失踪,肯定会惊动理事会的高层。我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式来找到他。所以我必须赶在理事会的人发现他之前找到他。”范剑南缓缓地道。
“这么是这样?这么说来,你真的认为杜先生会对你父亲不利?”冯瑗有些吃惊地道。
范剑南摇摇头道:“我相信我舅舅。但是理事会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除了他和马歇尔王,还有一个理事到目前为止从没露过面,很可能是这个人有什么企图。而杜先生把自己的亲信破军提拔到理事的位置,又力邀我成为第四理事。他明知道我对理事会的职务没有什么兴趣。他这么做的理由,很可能就是想通过我们来限制这个人。而反过来说,需要他下这么大功夫去应对的这个人也绝不简单。”
“应该不会吧,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冯瑗想了想道:“这些天来你的精神太紧张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太担心了。”
“不是我想多了,而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我们不抢在理事会之前找到他,情况就会变得很糟,这种感觉挥之不去。”范剑南摇头道。
正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范剑南眼神一动,淡淡地道:“进来吧。”
进来的是个孩子,和很多印度孩子一样,皮肤黝黑,但却有着两只极为灵动的大眼睛。“先生,这是你的信。”说完他拿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范剑南笑了,他认出这个孩子正是前几天在门口往范剑南手中塞纸条的那个。这意味着鸠摩罗那里有消息了。
范剑南笑着给了那孩子几个卢比,顺手拿起了信。这次的信似乎比上次的要正规很多,不但没有拼写语法的错误,而且字迹整齐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常年抄写经文的人。应该就是鸠摩罗本人写的。
范剑南看了看信的内容,又把它递给了冯瑗。
“先生,需要我带回信么?”那个印度孩子手里捏着范剑南给的几个卢比显得是很高兴,但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收下,于是就试探着问道。
“不必了,你可以告诉那个人,后天我们会准时赴约。”范剑南点头道。
那个孩子点头走了。范剑南转身对冯瑗道:“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