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不是有小茶牵制住了凌裴元，如果不是觉醒了暗系异能，如果没有在丧尸世界得到刺客东方彧的指点，自己根本就不能得手。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安排了各种巧合，才完成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小汐，你……”墨司司看着全息影像里发生的一切只觉得不可思议，她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她的传音打破了军舰的寂静，墨小汐抬头，冲着自家姐姐挥了挥手，但又很快把被鲜血覆盖的手臂藏到了身后。

姐姐不喜欢墨小汐杀人，她喜欢干干净净的墨小汐。

墨司司望着笑得乖巧的妹妹心里难受，她总是这样，总是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自己，而那些阴暗的，痛苦的一面却独自消化。

“厉煌，飞过去，我要去接小汐。”墨司司轻声的说。

凌裴儒有些站不稳，他使出全身力气扑在了凌裴元身上，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

明明很强大。

明明运筹帷幄。

怎么就死了？

男人的哭泣声回荡在墨小汐的耳旁，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飞船停泊在军舰，墨小汐知道姐姐来接自己，她最后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丈夫，任何没有犹豫转身拉门离去。

墨家与凌家，不死不休，夫妻之情在如此深仇大恨面前，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