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你终于肯回京了?”皇上含着泪光,激动地从高台走下来,站在南宫夙面前说着,“你一走就是八年之久,怎么都不愿意回京,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儿子啊。你还有朕,你还有父皇!”
“父皇,儿臣不孝,当年是儿臣的承受能力太差,这八年儿臣在想,有何颜面回京。”南宫夙坐在轮椅上,低着头右手紧握着轮椅扶手,像是隐忍着什么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别走了,你如今都二十有三了,该成家了,如今回来了,把终身大事给办了。”皇上激动地拉着南宫夙的双手说着,越说越激动。
南宫夙轻拍皇上的手背,像是安抚:“父皇,儿臣这样,鲜有姑娘愿意嫁于儿臣。儿臣恳请父皇,儿臣的妻子由儿臣自己选,她愿意接受儿臣这残废之身。”
“你是瑾王,谁敢嫌弃!”皇上激动地说着,“好,真答应皇儿,由皇儿自己选择瑾王妃。”
“皇上,臣妾认为,瑾王自己选正妃应当的,但是瑾王这府中目前少个当家的,别说侧妃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臣妾觉得瑾王这府中先该热闹起来,最好呢,给瑾王添个一儿半女的,日后选了正妃,也有人照顾着。皇上,您觉得呢?”皇贵妃慈爱的笑说着,心里已经开始计划着。
“爱妃所言极是!”皇帝看了一眼皇贵妃,拉着南宫夙的手继续说着,“阿瑾,是该定门亲事了,朕也等着抱孙子呢,哈哈哈!”
南宫夙被皇帝拉着手,又在轮椅上,浑身散发出冷然的气息:“父皇,儿臣不急!”
听了这话,皇帝松开南宫夙的手,把视线落在南宫桦跟上官梓芸的身上,不急不慢的笑言:“桦儿跟芸丫头亲事定下多年,等大将军班师回京,就把你们俩的婚事办了,再拖下去芸丫头可要埋怨朕了。”
“咳咳咳!”上官梓芸刚喝了一口茶,被皇帝这话给吓得呛到,咳嗽不止,引来所有人的注意,也包括南宫夙,眼神里透出着耐人寻味的讯息。
上官梓芸迅速放下茶杯,抬起手臂用衣袖挡住众人的目光,低声询问春风:“怎么你家主子还有这么一茬事?她可真好!”真好二字说的咬牙切齿。
“小姐,这件事日后奴婢慢慢跟你解释。”春风低声安抚着。
上官梓芸甩了下衣袖,忍着怒气起身,走到皇帝面前,恭顺的行礼:“皇上,臣女觉得此事尚早,臣女刚回京,父亲还未班师,母亲也未曾从念慈庵祈福归来!等父亲母亲归来,臣女想侍奉二老一段时日”
“你是不愿嫁与太子?”皇帝眯着双眼,简单的一句问话,满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帝王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