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所料想的场景不一样,吏首府的马车并没有及时出现,偶尔也会有庶民从马车不远处经过,只是他们并不会轻易的靠近马车。澹台商也料想到会是这样了,但这里并不同于礼仪汇台附近,总会有庶民从这里经过。
澹台商坐在马车内,他只是耐心的等着,因为澹台商料定总能看到吏首府的马车,只是从此刻的时辰上来看,或许是文庄王对宋哲多说了一些什么,所以吏首府的马车并没在料想的时辰出现。澹台商偶尔会掀开竹帘往外面看一看,但他看到的都是相同的景致。
澹台商并没有怀疑这一判断是有误的,毕竟这是出于澹台宬的判断,而且他认为澹台宬也是府内第一谋士,澹台宬的判断又怎会出现错误?如此轻易的出现错误?更何况澹台商自己也是做出了一致的判断。
随后澹台商还是等到了吏首府的马车,而宋哲有些惊讶,他不知为何宰执府的马车会停在这里?而且看上去,这宰执府的马车还与平时有些不同。宋哲此时看出的是,宰执府马车外的装饰与平常有些不同,而对于马车两旁的甲兵之士,宋哲却并没有在意。
宋哲觉得有点无奈,他只能先让马车停下来,然后便走下了马车,因为他知道澹台商是不会主动走下马车的。
宋哲在来到马车旁就说道:“不知澹台宰执为何会在这里?难道是在等本吏首经过?”
马车内传来了澹台商的声音道:“宋吏首,我王可是责罚于你了?”
“这与澹台宰执何关?”宋哲立刻感到了不满。
“难道我王对宋吏首所说过的话,宋吏首都已经忘记了?”澹台商只是接着说道。
“你怎知我王说过些什么?澹台宰执,你当时并未待在议事堂内。”
“我王会告诉你,应该要懂得国之礼数,又怎可僭越?”
“你……澹台商,你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你派人去了议事堂?”
“宋吏首,那里是在王宫之内,由我王掌管,我只是一国宰执。”
“既如此,你是如何得知的?”
“本宰执府内有众多谋士,自然能够推测出这些。宋吏首,这有何奇怪?”澹台商一直没有走下马车,他只是淡然的说着。
“你还知道些什么?”宋哲继续问道。
“我王会告诉宋吏首……你只是这一国的吏首,而我则是这一国的宰执。”澹台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