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打算稍微的活动一下,他可不想一直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但他自然是不能起身的。
“你可以坐着,也不会有人知道。”澹台商看向宋哲说道。
“你怎会知没旁人看着?”宋哲可不打算按照澹台商说的做,他认为澹台商是想让他受到更重的责罚。
“我王为何会让本宰执待在这议事堂内?如果我王真的是打算责罚于你,就会让王宫护卫进入这议事堂了……或许我王也会让你跪在议事堂外面,那里正好有许多庶民在挖铜矿,顺便也能看着你。”
“嗯……你说的也对!我王只是让本吏首跪在这里而已。”宋哲抬起头说道,“我真的可以坐着?”
“难道宋吏首此刻还不明白我王之意?”
“也对,我王就是如此安排的。”宋哲顺势坐在了原地,他感觉这样说话才正常,而不是一直跪在地上,就如对石板说话一般。
宋哲随后看到澹台商坐在那里,就如坐在他的宰执府马车内一样,“澹台宰执,你刚才说这议事堂与之前的一样?那我上次挖的是什么?难道不是挖的这座议事堂?可王宫内也只有一座议事堂!本吏首还会记错了不成?”
澹台商淡然的说着:“宋吏首自是不会记错,也没有挖错。只是……”
“澹台宰执可将话说完。”宋哲打算站起来。
“这与我王有关。”澹台商说道。
“与我王有关?难道我王知道在议事堂内挖不出铜来?”
“我王不知,但我王也知。”
“知则为知,不知就是不知,何来的又知又不知?”宋哲站起来问道。
澹台商只是笑了笑,他没说什么。
看上去宋哲是能体会出不一样的意思,就如他此时想到文庄王前往了礼仪汇台,他能想到为何文庄王的选择会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