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定地看着他。
你们俩大眼瞪小眼了半晌,他才叹息一声。似乎从这眼神交流的战场败下阵来。
他说了句好。
但夏洛克才站起身来走了两步,眼前就晕眩不已,踉踉跄跄地被医护人员扶着抬上了担架。
你哪还有心思吃饭,当然是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了。
你觉得跟你扯上关系的人都得医院一日游。
你万万没想到,你的生活轨迹居然是从一个医院到另一个医院,身份是从一个人的家属到另外一个人的家属。
【你们看不到我人种不同吗?】
你无力地想。
但夏洛克一到医院就立刻清醒了,这才是最奇怪的事。
你还得被迫听他和医生扯皮几分钟。夏洛克总是拥有三言两语就让医生对他放弃治疗的魔力。
他似乎说的真是实话,那个治疗易感期的药剂真会让他丧失痛觉。他甚至没有打麻药就缝针了,眼睛死死盯着伤口的部分,面上一丁点痛苦表情都没有。
要是你肯定就不行。你还是很怕痛的。
抽血的时候连针头刺进皮肤的部分你都不想看的。
夏洛克缝完针后,又是拿药磨磨蹭蹭了十几分钟,和他一起走出医院大门时冷风簌簌地往你衣领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