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倒没强势困住我,松开了我的手,我忙后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戒备地看着他。
他倒没再逼近我,只是眸色沉的厉害,说了一声:“刚才本座差点走火入魔,这才……你放心,下次不会了,你现在还不能离开,外面太危险。”
他转身离开了。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说实话,我头脑有些混乱,但心里也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那魔君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我,只怕还在外面派遣了无数魔兵魔将找我,外面确实很危险。
或许可以相信青燃帝君一次?
他刚才只是走火入魔所以才失控?他既然下了这个保证,应该就不会再迫我了吧?
两害取其轻,我琢磨半晌,觉得还是留在这里好一些。
我终于又走了回去,回到木屋附近。
但在看清木屋前的情景时,我足下又顿了一顿。
我那张大床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青燃帝君的那张床,而他就坐在那张床上,似在打坐。
不得不说青燃帝君容貌真的逆天,他坐在那里只是简单打坐,清风吹动他的衣衫飘飘而舞,养眼的不像话,竟让周围的环境也黯然失色。
感应到我的到来,他也没睁眼,只说了一声:“你去屋里歇着。”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清朗磁性的如高山流水的琴音,淙淙流淌在人的心上。
他把屋子让出来让我睡,应该算是对刚才冒犯的赔罪?
好吧,我接受这个。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进屋了。
我那张大床就摆放在他曾经放床的位置,上面还铺着松软的被褥。
我松了一口气,感觉他这赔罪陪的越发有诚意了。
我上了床,躺了下来。
也直到此刻我才有心在被中查看自己的身体,然后脸颊一热又咬了咬牙!
我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一朵朵的桃花彰显着那时有多疯狂。
让我此刻想起来在气怒之余又面热心跳的。
夜很静,静的只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响和山里野兽的低吼。
我静了静神,一丝疑问浮上脑海,青燃帝君这人一向极为干净,甚至达到洁癖的程度,他为何会糊了一身黑泥出现在那河里?
还有,他的少年模样是有意为之?
还是说他进入这魔界后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身体发生变化,被迫变成十几岁的孩子模样?
他才出现救我时,戴着面具,甚至一度惜字如金,似乎是不想让我把他认出来。
我把他认出来时,他虽然讽刺了我两句,但耳朵似乎有些红,眼神里也似隐着点狼狈,这么看起来,他应该是真的被迫变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