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沉默下来,她没有停止思考。
“如果并非采取强制手段,那么能在他们七个人之中有如此声望和号召力的,只有一个人。”松雪顿了顿,不太刻意地卖了个关子,说出自己猜测的那个名字,“尤尼。”
——“她现在在哪里?”
白兰仍然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现在明白了,”他慢吞吞地拖长声音,“看来不能低估侦探的眼力呀。”
松雪一本正经道:“是直觉。”
“居然是直觉这种没有依据的答案吗?”白兰笑了。
“直觉来自于潜意识观察所得到的信息,并非完全没有依据。”她解释道,“何况,侦探也需要丰富的想象力,无论是动机,还是作案手法,如果仅凭现场的线索,是很难完全还原的……”
“侧写吗?”他露出了很感兴趣的表情。
“没有那么复杂哦。”
揣摩罪犯的心理活动,从他们的角度出发来假设如何作案,差不多接近“侧写”,严格来说,需要掌握专业的心理犯罪知识。
“而像我们这样的,不过就是业余的水平啦。”松雪眨了眨眼睛,口吻轻快,“但是对付各种离奇的、不科学的案件,正好够用就行。”
白兰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好像是这样呢。”
他把吃完的包装折起来,推到了一边,摆出一副伤脑筋的模样,思考了一会儿:“唔,小尤尼的消息,很遗憾我还不能向你透露,因为她说,时机未到。”
松雪扬起眉毛,很不解:“这么故弄玄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