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说完以后,停下了脚步,突然间有种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口苍蝇那么难受。
你孔颖达,谁都不告诉,一个人就做主放榜了。
现在榜单已经公示天下,我特么还把什么关?
最后一次审核名次,都没有做好不好?
“褚天意那个小子,怎么得罪了孔颖达,让他做到了这般地步?”
…………
……
皇城,城墙外,挂着榜单。
一群学子,还在驿站里吹着牛逼,喝着酒。
唱榜的官差衙役们,就已经到了。
长孙冲正在太子东宫,跟李承乾吹着牛逼。
上一次的计划之所以失败,并不是计划本身的错。
更不是我长孙冲的错。
谁能想到阎玄邃会横插一杠子?
当时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不对劲,要是当机立断,别去柴房,就把阎玄邃干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李承乾深感其受,还真是这么回事。
长孙冲的计谋本身没有破绽,只是自己没有执行好,阴差阳错之下,最终失败了。
“殿下也不必太过于纠结,我已经拿到了药方,交给了陛下破译,距离咱们可以放开手脚收拾褚天意,已经不远了!”
李承乾苦笑一声,若是之前,能诊治气疾之症,就是褚天意最大的底牌。
可如今,他这一条腿,被褚天意给封上了石膏,还种下了妖法,岂不是又成了底牌?
这一条腿伤的那么重,就连张宝藏也救治不了,说是必定会残疾了。
那褚天意若是没用妖法,能治的好?
“表哥啊,本宫……本宫太难了!”
李承乾迟疑着,要不要跟长孙冲详细说一下这件事,好让长孙冲出个主意,想办法让他在妖法中脱身。
长孙涣却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长孙涣是长孙无忌的第二子,也是长孙冲的弟弟。
在历史的记载上,长孙涣最后官至鸿胪寺少卿,也是从三品的大员,最后也被册封了郡公。
“见过太子表哥!”长孙涣行礼道。
“表弟,何故这么着急?”
李承乾在床上半躺着,他的腿上,还封着石膏,还站不起来。
对于长孙家的这几个表兄弟,实际上他并不怎么熟悉。
就说长孙冲,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跟他走的亲近一些。
长孙涣焦急的说道:“奉父亲命令,来找大哥回府,有事情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