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渔季开始就租新船?”马特对着贝海问了一句。
“要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我想就是这样了”贝海说道。
“那可不可以让莫雷在新船上谋个位置,还有新船长的人选你有了没有?”马特一连抛出了两个问题。
贝海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如果莫雷想来那完全没有问题。延缆钓船上没有什么新船长!我就是他们的船长,也同样是金枪鱼新船的船长!”。
从乔治那里贝海很好的了解了一下,对于剑旗鱼船长来说最重要的是判定洋流,虽说现代是科技发达了,但是洋流的走向是因为文种原因组成了,就像是大家说的那样,天气预报常错,但是这些搞天气的人却没一次扣工资的。洋流预报也是如此,找洋流预报提起错误来也是一筐一筐的。
要想真正的判定洋流的走向一半靠经验另一半要靠运气,经验就是靠船长的个人知识。
而且即便是非常准确的洋流预报,但是你拿到手上那由渐入深的一道道犹如等高线一个,一个颜色分割就是二十几英里下去了,别说一个小渔船就是航空母舰也横不了这么长的矩离啊。鱼是不可能横在这么大的面积上的,它们都是在洋流交汇碰撞的狭长地带。这种地带的漫延也不是几公里,几十公里的长度,那是以几百公里为单位的。
判定洋流还有渔季冷热两股洋流的交汇处有没有鱼的事情贝海自是准备自己干的,即然船长的主要工作都干了自己为什么要在延缆钓船上投定一个船长来分钱?贝海决定这艘船上最高就是大副,开船的也是大副,管里甲板的也是!船长和船东的钱都合理而且必须归做为脑力劳动者的自己。
当然了这都是贝海现在的打算,真的能不能实行还要到时候看。不说别的就说租船这事儿贝海相信有梅尔这个前例在前,自己再想用租金打发格洛斯特的这些船东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以前贝海说不定还能琢磨一下去别的渔港看看,现在知道连纽芬兰的圣约翰港都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号还是不白费这份力气了。
贝海这边是想到了这个事,马特则是把这话先说了出来。
“如果我们没船的话,那你要准备好给人分成吧!这一次没人会像梅尔这么傻了,就算是让你亏一季也顶多说是你没什么钓剑旗鱼的能力自己这渔季赌输了,而不会被人嘲笑没眼光失去了赚大钱的机会”马特说的非常在理。
在别人看来如果说梅尔当初要是以船入股贝海,那这个渔季分组就快赚上内艘波纹号了。论起这个渔季的头号傻蛋,那梅尔要不是第一,谁是第一?虽说大家不会当面说,但是这样的传闻很有市场。这些人就没有想过贝海根本不可能让人用船投资入股来分钱!因为贝海知道这数目一定超过自己不可接受的范围。
“唉!”贝海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现在唯一横在贝海计划面前的就是这个问题了。
给马特和齐一铭这些人多点儿收入贝海觉得没什么,因为贝海会觉得自己是个大方的老板,而且两人干活也挺给力的,贝海后面相当于什么事情都不干整船的活儿两人就干的漂漂亮亮的。
但是说给一个船东分成贝海可不愿意,而且船东入股那不是说百分之七八可以打发的,这些货至少就是三百之三十纯利!而且有些好船还到了百分之四十五,这样的比例哪里是贝海愿意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