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终于发出一阵莫名的笑声。

枯寂，漫长。

“很久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老人的身躯佝偻，倚靠在石座上看起来随时都会咽掉最后一口气，声音干涩。

对于他来说如此悠久漫长的生命已经让他忘却了很多东西。

就如同差点没有想起来的名字。

至少——

有五十年没有人在问起。

有四十多年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的名字无人不知。

那个时候，无论是谁背后或是明面提起了他的名字都要加上一个‘大人’。

老人微微扬了扬沉重腐朽的头颅。

苍白的脸颊皱纹横生，皮肤早就已经松弛下来，灰白色的长发有一些乱糟糟。

一双眼睛缓缓抬起——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宇智波富岳的身躯有一些僵硬，不由自主的微微坐直了脊背，呼吸也有一些凝结。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