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方成右掌向前一攥，紧跟着摊开。

这一流程，径直重复了百万次，似乎将前方的永恒虚空，全部擒拿在掌，随后再释放而出，辗转间勾勒出了弥漫苍穹的虚空律动。

“这，这难道就是方成的巅峰级传颂之音，乃是主宰的原因？”许贤震撼地望着前方。

他身为无上，自然能察觉得到。他的第一真传、方成，分明是摄取了前方延绵千万虚空流年的所有虚空存在能，而后将其篡改，化作崭新的规律与性质。

虽然只有细微变化。

但正是通过这一微渺的转化，撬动虚空区域，扩散出了可以阻碍狱族降临的虚空律动。

嗡嗡。

若有若无的虚空律动，络绎不息地向前奔涌，眨眼之间就遍布了前方延绵千万虚空流年的所有区域。

“这就是主宰！”

许贤愣愣出神。

若说魔因涵之死，是极度狂喜激动。那么眼前的虚空律动，就是极其震撼欣慰。

他的第一亲传弟子、方成，不仅具有斩杀狱族冥神的战力，更有着带领虚空人族走向鼎盛辉煌的能力。两者兼具，可谓无可匹敌。哪怕他们四位无上全都死了，方成也不能死。

只要方成在，人族肯定也在。

“当初偶然创造的一颗空间神则秘法晶石，竟然令我遇到了方成这么一位弟子，天降幸运，大概如此。”许贤暗暗点头，随后他笑呵呵地走向方成，开口问道：“方成，消耗怎么样？”

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