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上？说来听听！”李茗茗瞪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方成。

“哈哈。”

方成不以为意地淡笑着，随意概述了一下，然后招呼光禺坐下，询问道：“光禺，怎么了？”

光禺瞥了眼瞪着美目绞尽脑汁的李茗茗，看向方成：“恩，我此次前来是想请教一下，不朽之后的道路该怎么走。”

“唉。”

“这都数亿年了，我的修为也未有寸进。”

光禺苦涩道。

他曾经也是心高气傲的很，但面对残酷现实，也得俯首承认。

方成了然。

其实光禺的资质，很强。在寰田疆域这片不存汨汨气息的区域，能晋级二步，绝非平庸之辈。至少绝不输于正常的虚空君主。

而导致修为停滞的关键，也就是汨汨气息。

正常不朽、乃至君主，都得依靠汨汨气息，不断汲取淬炼己身的力量，以此熬炼修为。

“是这样的。”

方成斟酌了一下，与光禺讲述其中原因。光禺正色严凝地聆听着，脸上渐渐露出沉思之色。

“空涅恒域？”

“汨汨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