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赤祖微微一笑。

方成轻轻颔首，坐在泛着赤红光芒的石椅上，开门见山道：“我想寻得不朽境之上的存在。”

“不朽境之上？尊下，你是说虚空君主？”赤祖皱了皱眉。

不朽四步，一步一登天。

四步之上，则是主宰虚空、因思而在的虚空君主。

方成眼眸一闪，道：“虚空君主？是不朽之上的存在？”

赤祖轻轻颔首，看着方成，迟疑道：

“尊下，恕我多嘴。基本上任何一尊界主，尽皆知晓不朽四步、虚空君主的境界划分，但是——”

但是，方成却不知。

赤祖有些惊疑不定，如此简略的常识，方成为何不知？

“难不成，眼前的至高尊，其实是那一族的生命？！是它们伪装的！？”赤祖瞳孔猛地一缩，心间一震。

瞬息间，他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若真是那一族的生命存在，也不可能犯下如此疏漏错误，况且至高尊的破灭韵味，难以模仿。

“呼。”赤祖缓缓吐了口气。

一切考量，尽在瞬间，甚至方成根本未曾察觉到、赤祖的心绪连续变幻。